青柠猛然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头痛发烧,四肢酸痛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她的重感冒好了?
老爷子的葬礼持续了三天,北安市许多有头有脸的尊贵人士都赶来送这位悬壶济世、德高望重的仁者神医最后一程了。
出殡的那天,街道两侧更是聚集了许多曾受过他帮助的普通民众自发地为他送行。
而青柠并没有表现得太难过,因为她知道,她还能在另一个时空中见到她的爷爷……
富贵别墅湾外围的马路上,齐陌深刚驾驶着他的法拉利出来就被忽然出现在他车前的陈可怡拦下了。
“你干什么?”他放下车窗拧眉冷漠地问。
“陌深,我都三天没给你打电话了,你也不知道主动找我吗?”陈可怡来到他车门前娇嗔道。
“才三天你就受不了了吗?你以前动辄失踪几个星期我都没有质问过你,你是哪来的勇气来指责我冷落你了?”齐陌深干脆摘下墨镜甩到了副驾上,然后转脸严肃地望向她。
“我……我那是因为和朋友玩儿疯了,所以一时忘形了……”陈可怡心虚地解释。
“朋友?什么朋友?在哪里玩儿什么?”齐陌深冷冷地问。
“是……”
陈可怡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就忽听身后传来了一道令她猛然战栗的声音。
“她是在和我玩儿……”
她回头一看,果然那个吊儿郎当地朝她走来的男人正是她躲避了许久的郎成浩。
“你……”陈可怡吓得跌靠在了车门上。
齐陌深眯眸注视着朝他车边走近的男人,他见陈可怡那副明显受到惊吓的样子,就已经猜到了几分那个男人跟她的关系,但他还是程式化地冷声问了句……
“你是谁?”
“我是谁你可以问问你旁边的女人啊!在你行动不便的这段时间里,可是我在床上安慰她的,这可是一件体力活儿啊!大股神你是不是要付给我适当的辛苦费啊?”
郎成浩迈着放荡不羁的悠悠步态来到了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陈可怡面前,他将身子往引擎盖上一靠,干脆吹起了意味深长的口哨。
陈可怡慌乱无措的眼神扫了齐陌深一眼,只见他整张脸都黑了。
“陌深,你别听他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
“不认识我?你这女人未免太无情了吧?你往我身上爬的时候怎么没说不认识我?”郎成浩咧嘴露出了一抹阴笑。
“你胡说,我……我不认识你……”陈可怡死不承认。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啊!我还记得你胸前纹着两支花蝴蝶呢!”郎成浩陡然勾唇笑得邪恶。
“你……”陈可怡无语凝噎了。
“你害我得倾家荡产后就想甩掉我重投“旧主”了吗?你做梦!我就算要死也要拉你垫背……”郎成浩终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我……我没有……不是我……”语无伦次的陈可怡慌乱无措地朝车内的齐陌深投去了求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