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继续前行吧。”没等来主人的声音,却是另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车夫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才又开始挥鞭驾车。
有了刚才的教训,车夫驾车明显比之前仔细了许多。
马车内,一身白衣的松柏动作优雅的收拾碎裂的茶杯,容色温和的朝着显然在发火边缘的金元宝开口道:“公子不必动怒,是松柏没有探清楚路,平白让公子受了这颠簸之罪。”
“与你无关!”金元宝神情烦躁的转开脸,近日晋京动荡所有商铺受到影响全部关门,族中那些老不死的竟趁着此时蠢蠢欲动在临城弄出乱子,还得需要他过去压场子,简直是该死。
越想越火大,金元宝恨不得把那群只知道添乱与血蛭没有区别的老古董们一掌拍得渣渣都不剩。
“公子……”松柏重新拿了套备用茶具,添上了杯泻火气的茶水恭敬的递上。
金元宝神色不愉的接过,刚端到嘴边还未喝下去,马车却陡然再次一抖,似有什么重物落了上来发出一阵响声。
金元宝杯中的茶水晃动之下溅落出来,瞬间在锦绣坊花费数月织就的外袍上开出朵朵水梅。
怎么回事?金元宝“啪”的一声把茶杯甩到矮桌上,马车车帘布在这时突然被人掀开,迎着光露出了一张欠扁的脸,语气毫不客气的挥了挥手:“嗨,小元宝,又见面了,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想念他个鬼!听闻姜梓失踪此时晋京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