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黑小二的大惊小怪,姜稚到觉得没什么,走上前去在黑小二擦过的凳子上坐下,举起手下早就备好温度适宜的茶喝了一口。
“怎么,不在司寇府上流连忘返了?也不看看你一连走好几日你这千岁府都快怨气都快冲天了。”公允桑雕刻鳞片的手不停,语气颇有不满的开口。
“怨气冲天,有吗?”姜稚未有所感,对于公允桑对司寇的偏见早有见识,倒是没拿公允桑的话当回事,是个人都知道千岁府后院的人被姜梓折腾的够呛,她不回府那些人该高兴,还怨气冲天?
爱信不信!公允桑白了姜稚一眼,低下头专注到手上的木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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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卫司之中,黑暗的地牢一如既往的阴暗不透光,血腥气环绕笼罩,白小一一身白衣站立在一间牢门大开的门前,面色阴沉的盯着地上跪了一地的人。
白天白地面色发白的不敢抬头,拱卫司的地界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他们竟然罪该万死的丢人了,竟到现在才发觉,不说主子,他们都觉得该以死谢罪。
白小一神色冰冷的看着一众跪地的人,在拱卫司丢人这还是第一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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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节是晋国一年一次的大节,行色各异的未婚男女开始忙碌,以求当日能给心上人呈上自己的心意。
乞巧节宫宴,宫中各司各部从节前一月起就开始忙碌,大到搭建宫宴的台子小到宫宴上摆盘用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