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寺公谢绝后院所有人前来前院探望,今日却破例的牵着一个公子进来了,怎能不让人震惊。
有些记性好的,已经认出了此人是有段日子颇得寺公心的夫公子,心底暗暗道果真不能以常理揣测后院之事儿,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公子,竟然有一而再、再而三让寺公复宠的本事。
姜稚与夫司进屋的时候,正好碰上来给公允桑请脉的医正学徒,那学徒把了一会儿脉,起身对着姜稚道:“恭喜寺公,虽然之前伤势严峻,但这位小公子的意志力非凡,现在伤情已经稳定下来了,接下去只要用心调养,很快就能痊愈了。”
是吗?姜稚眼底升起一股欣喜之色,忙开口问道:“那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就要看情况了,过一段日子待伤势再稳定一些,应该就能醒了。”没说具体什么时候,那学徒闻言斟酌了会儿,这才皱着眉带了丝迟疑不确定的开口。
“行,你过来顺便帮他看看。”姜稚指了指身旁的夫司。
那学徒闻言上前几步,来到夫司的身前,对着夫司恭敬的开口道:“请这位公子伸出手腕。”
帮他看什么?夫司有些局促不安,清秀俊逸的脸蛋上之前的镇定此刻褪去染上了丝慌乱,却在姜稚的眼神和那学徒的等候中,怯生生的伸出了手。
医正学徒若有其事的给夫司搭上了块丝帕,虽然都是男人本该不介意这些,但是他不敢大意,毕竟是九千岁的人,他不要命了才敢什么都不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