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寺公和司寇看起来更加熟稔了,两人之间,似乎有股别人都插不进去的感觉,让他心底恍惚间升起一股无形的危机。
一边没有见到自家主人的侍从在忍无可忍之下,终于爆发了,其中一堆人马中的一人上前一步,对着飞羽一族的族长神色冰冷的质问道:“族长,这些人都出来了,敢问我们的主子呢?”
虽然心底隐隐有了想法,但是到底不敢置信,他们此次随同出来,主子却出了事儿,若是回去,问责之下,护主不力的罪责肯定跑不了,到时候他们性命必会不保。
“对,我们的主子呢?”另外一行人也跟着面色凝重的询问。
“对,族长,我们主子可是好生生的进了密洞,现在却不见人,这是怎么回事?”
飞羽一族的族长被四周的人接二连三的质问之下,面上带上了股凝重的神色,叹了口气缓缓的道:“出来的都是幸存的,至于没有出来的,现在恐怕已凶多吉少,还请各位节哀顺变。”
飞羽一族族长的话顿时激得之前首先发言质问的人面上一冷,语气凛冽的质问道:“节哀顺变?族长说得未免也太轻松了!若是族长你的儿子或孙子出了什么事儿,我说一句节哀顺变您接不接受?”
“这位公子也太过本置倒末了,我敢问你,你主子进去我飞羽一族可曾用刀架在脖子上威胁他们了?若是没有,那完全就是你们主子们的自主行为,出了什么事儿与我飞羽一族何干?”
“话不是这么说,虽然不是你们用刀威胁,但是我们主子却因为你们那什劳子机缘地才出的事儿,况且又是在你飞羽一族的地盘上,你们竟然想就此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