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说不准,不清楚,他们当人护卫干什么吃的?话说司寇不会有什么事儿吧?姜稚想到此顿时从心底里升起一抹浓浓的担忧,说到底司寇犯病跟她脱不了干系,谁叫她没事儿对司寇说出刺激他的话。
可是这也不怪她吧?她从头到尾根本不知道司寇有心悸的旧疾啊,她若是知道,就算是劝解司寇,也不会就这么直剌剌的说出口了,她肯定会再委婉一点,再含蓄一点,总之不会这么直接。
见司寇紧闭着双眼,说心底不自责这是骗人的,姜稚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司寇,不敢从他面上移开半分。
天下渐渐暗了下来,浓雾没有散去在若有若无的灰白光线下显得四周的景物更加模糊不清,密洞之中树木繁多,夜凉如水,飞鱼保持着一个动作在冷空气的肆虐下不住的牙齿打着架,想要扯扯本就单薄的衣衫可是穴道不通只能想想而已,心里把司寇和叫了半晌对他理也不理的姜稚骂了个半死。
天色渐黑,司寇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只不过发抖情况已经没再继续了倒是让姜稚松了口气,见青雾云雾还在尽忠职守的守着,姜稚朝着他们两人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去休息休息吧,你们主子我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