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动作在黑衣男子的盯视之下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咬了咬牙仿若下定了什么决心,把头磕到地上,神情惶恐的道:“公子,老奴该死,老奴前来其实并不是担忧公子安危才来的。”
黑衣男子神情毫无讶异之色,眼神平淡的扫了大长老一眼,语气轻描淡写的道:“哦,是吗?继续说……”
大长老闻言,整个人仿若陷入了极大的挣扎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做出一副和盘托出的样子道:“老奴、老奴其实是为了夺得飞羽一族的飞羽令牌才进来的,幌借为了公子安危,老奴该死。”完话之后再次诚心的把脑袋磕到地上。
他的话音刚落,一边的一名身穿黑衣的护卫眉头紧皱,顿时厉喝道:“大胆闻山,你竟敢欺骗公子,该当何罪?”利剑随之拔出,落到了大长老的颈脖之下。
“飞羽令牌?”坐着的黑衣男子语含玩味的重复着这四个字,没对护卫突然而来的所为有任何的支言片语阻止,面上带着的笑意不曾减弱半分。
一旁架着的炉子中水被烧的滚烫,一名护卫拿出一套茶具,一一摆放好开始泡茶。
紧贴颈脖的利剑的寒意惊人,大长老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半分,就怕随便动动锋利的剑口便会割破他的脖子。
怎么办?大长老低下的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眼睛滴溜转直转,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中阴光一闪,抬头朝着黑衣男子道:“公子,飞羽令牌乃飞羽一族的掌族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