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在桌上铺开纸把朝中的人一一列出,最后选来选去真没发现有谁能用的,姜稚烦躁的要死,把纸抓成一团扔到马车的角落,依靠在马车上闭门养神。
司寇雅致的别院内,客厅之中,一群人正焦躁的等待着,下边坐了一屋子的人全是被司寇从全国各地请来的,这些人手下有着最杰出的技艺,是断魂派机关术传承的家奴。
“先生这么急找我们回来干什么?”身着青衣的飞狐,年约四十八左右,是此次被请回来的人之一,此刻在座椅之上皱紧了眉头眼底充斥着不解,虽然一开始他被召集来晋京的时候不过是碍于先生的情面,所以才来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晋京,特别是知道了是给九千岁做事儿的时候,他甚至一度想跟先生告辞。
可是在南山见到了那些举世都一定能见到的精巧到令每一个机关术师都会颤抖的机关术图纸的时候,他产生了一种后怕,后怕他竟然差点不能见到这些举世之最。
突然被从南山叫回来让他心底十分焦躁,特别是想到前几天只研究了一半的机关车。
“对啊,也不知先生这么急召集我们回来到底出了何事儿。”木纹里跟着附和。
“先生的决定自然有先生的道理。”旁边年轻气盛的锯然不屑的打断了两人的论话,先生的决定岂是谁都能质疑的?反正不管如何他以先生马首是瞻。
其中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的稳叔没有发话,他的小徒弟当年被九千岁看上掳去,因为不从被九千岁斩杀了一门十多口人,可怜的是当时徒孙才三岁,他一向反对来晋京帮九千岁做事儿,虽然他不得不说那些图纸看了确实会令机关术师心动但是只要想起小徒弟他就是很反对,只是碍于先生的面子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