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莫是变蠢了，还是后台硬了，明玉真人不得而知。

“甘莫大人，贫道什么时候踩过你尾巴吗？”明玉真人指着他的身后，玩笑般的与他说道。甘莫对他的样子，真想被踩到尾巴，而炸毛的猫，想对他动手，跃跃欲试，又有所顾忌。

听到这样的话，甘莫停下脚步，回头很不客气的看着明玉真人“你没踩过我尾巴，但是你想把我炼成丹药。”

明玉真人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仔细想甘莫对自己小徒弟的态度，明玉真人不由想到了那团黑乎乎的东西。

甘莫见明玉真人的样子，想着他多半是猜到了，然后脚步不停的去追赶玄月与钟离。

玄月跟在钟离的身后，钟离的步子有所减慢，她见钟离还有力气走路，心里是欢喜的。她刚高兴没有几秒，脑子里面的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你别自以为他已经好了，他现在的样子不过是回光返照。”脑子里的女声把残忍的事实说与她听。

是不是真的恢复健康，她心里十分清楚，以钟离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完全恢复健康了。她所能做的，便是在最近告别的这几天，好好的陪在他的身边。

“我能治好他，但是他会忘掉你。”

钟离又不是没忘记过她，她偷盗魂玉去救钟离的时候，便知道他会忘掉自己，然后希望他能再度记起曾经。可惜等不到他记起在曾经，连现在也要忘却。不过，只要他能活着，忘记了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还会再度相遇，创造新的回忆就好了。

“他又不是没忘却过。”玄月满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