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风看着已经收拾好的房间又回去卧室看了她一眼，见她睡得安稳也就没再打扰，退回客厅从包里拿出电脑开始工作。

喝醉了酒，叶柠睡的昏昏沉沉，梦境里不断地出现自己和陈嘉恒过去的种种。

“嘉恒！嘉恒！”叶柠呢喃，“咱们别演了！咱不吃这苦了！”

梦里，是陈嘉恒在剧组演一个黑衣人，基本上大部分黑衣人都是武替，偶尔不够的时候会用群演，这次陈嘉恒演的就是一个黑衣人，还有只有简单的几个武术动作，大部分是被主角狠打。有的人不知道轻重，真的踹到了他的肚子，休息的时候叶柠抱着他哭。

“嘉恒！嘉恒！”叶柠一边哭一边叫他的名字。

在客厅忙了一会儿的季凌风回去卧室看叶柠的时候就看到她在哭，季凌风要帮她擦掉眼泪就听到她在喊“嘉恒”。

嘉恒，陈嘉恒，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他。

季凌风苦笑，想要一走了之却被她抓住了手，季凌风感受到她手指传来的温度，最终转过身看向她。

“叶子，我不是陈嘉恒！”季凌风吃味的说，“我是季凌风！”

“嘉恒！嘉恒……”叶柠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没有了声音，泪痕还在脸上，季凌风掰开她的手走去一边拿纸巾给她擦泪。

这次季凌风没有回去客厅工作，而是坐在床边陪着她。

既然当初决定离开他，现在又想念，何必呢？更何况你们先再也回不去了。

季凌风坐在那里想着他们的过去只觉得可笑，爱与不爱，都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