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的便。是我太惯着她，才让她那样任性。”

下到地下停车场。

坐上秦立娴的车里。

秦立娴载着秦跃麓回到坤禧麓苑院内：“爸爸。我还要回幼儿园。就不送你进客厅了。”

“嗯。”秦跃麓下车，关好车门：“下山时开车，一定要慢些。”

“知道了。”秦立娴调转车头。

秦跃麓进到客厅。

女佣人端着一杯菊花茶从厨房出来：“老爷子。大小姐打电话回来，让我给你备好茶。”

“谢谢。”秦跃麓接过茶杯。

女佣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秦跃麓追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女佣人笑说：“樊小姐。过了饭点。总是让我给她洗碗碟，说话也不太客气。我就想问问江小姐来，是不是也是要放宽标准？”

“家规不变。”秦跃麓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没过几分钟。

樊瑟曦就进到秦跃麓房间：“老爷子。厨房的阿姨说话太苛刻。我问她一句，她也不说。好像我要抢她家钱似的。”

坐在沙发上的秦跃麓，闻着手中茶杯中的茶香，并没有急着回答问题。

看出秦跃麓对自己说话不太满意，樊瑟曦调整语气：“老爷子。我只是觉得不能总是我让步。你家里人太多。如果个个人我都得让步。我会做很多额外的工作。就没法安心照顾你。”

秦跃麓这才开口：“正因为家里人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