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过这样杀人的生活。”索拉道：“但是我不承认我们没有‘地杀’好。我们从来不乱接单，三年来杀的人没有超过五个，而且杀的这些人都是为了维持组织的正常运转，杀这些人之前我也详细调查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说是干净的，都是些为富不仁的恶人。”

艾拉不语。

索拉继续道：“当然，我没有标榜杀人高贵。你也知道，咱们组织里大部分是三位老师从‘地杀’那边救回来的科研人员，还有一部分是被各国遗弃的科学怪人，他们制造的武器和药物救了世上多少人需要我列单子给你吗？这些年来要是没有他们，我们也不可能跟‘地杀’斗到现在。”

“现在他们老了，组织解散了，他们能去哪儿？”索拉道：“我们的组织衰败了，就算我们不跟‘地杀’斗，我也得确保他们安度晚年吧？”

艾拉点了点头，索拉蹲下来把头枕在她的腿上，轻声道：“艾拉，老师不在了，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杀人是为了保护你们，请你不要因为这个讨厌我。”

艾拉红着眼圈道：“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讨厌过你，你是我妹妹，永远都是。”

……

“我说不让孩子吃酱饼，你非要跟我对着干。”去肖氏的路上，肖铭凝眉不开心道：“我令你改，就因为你这样，孩子现在一点儿都不怕我。”

“要孩子怕你干什么？”林韵无奈道：“他肯黏着我们的时间很短的，你总这么严肃，以后要后悔的。”

肖铭抿唇不语，林韵继续哄：“再说了，我也没有给他吃很多呀。教育孩子方法很重要，你不要老是训，他多爱你啊，就因为你老训他，他现在见到你都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