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陈夫子的是申请视频通话的窗口，陈夫子低声骂了句该死，点开接通键，映入眼帘的就是莫千允笑盈盈的脸。

“姐夫，你猜我们在哪里？”莫千允转动着手机，让它把这个与这座城市大多数巷子长得一模一样的胡同展示给陈夫子看。

“你们在哪？”陈夫子咬牙，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镜头突然停止旋转，定在某处。

“姐夫，你看看，狐狸精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莫千允一手拿着手机对着千浅，另一只手再次挑起千浅的下颌，“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小贱人？”

“怎么不说话了呢？”莫千允沾了血的手指在千浅的脸上慢慢游走，血色的字迹一点点完成，莫千允歪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弯起唇角，“这样就好多了，把你的名字写在你的脸上，就不会有人被你这张脸蛋骗了……”

拿着手机的手动了动，将镜头对着自己，莫千允弯起眉眼笑容天真灿烂：“姐夫，你觉得我在这个贱人脸上写的这两个字写得怎么样？”

陈夫子咬着牙，看着屏幕上笑盈盈的莫千允，捏着手机的手指慢慢用力。

写在千浅脸上的两个字像是刻在了他的眼珠上，让他痛到刻骨铭心。

“莫千允……”

他呢喃着，愤怒席卷了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