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冽脸色微凝,说:“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你的身体……”
见瞿冽紧皱着眉头,柳鸢嘴里苦涩,她轻轻摇了摇头,说:“没有事的,你别担心……”
瞿一棹见柳鸢脸色微白,直接插入两人中间,摸了摸柳鸢的脉搏后,又让柳鸢张了张开嘴巴。
突然,瞿一棹的表情变得极为诡异,她动了动嘴唇,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瞿冽一愣,随后抿唇,他的妻子在害怕什么,但她不愿意把心中的担忧告诉他。
心事被瞿一棹戳破了,柳鸢只能勉强一笑,她摸了摸手,说:“我没有害怕什么,我只是担心啊!”
瞿一棹状似怀疑地看了看柳鸢两眼,问:“你担心什么?难道我们家突然破产了吗?还是说外公外婆或者舅舅出了事?”
她什么都不懂,她也不能告诉她,柳鸢心里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
她的一棹一直在外都是被人捧成瞿家继承人的,如果有一天告诉她,她不是瞿家的继承人,而是一个吸引外界活力的炮灰啊……
柳鸢摇了摇头,她轻轻微微咬唇,眼眶微红,一把抱住瞿一棹。
瞿一棹的身体瞬间僵硬,看着抱着自己的女人,瞿一棹扭头看着瞿冽,意思就是你管管她啊!
而瞿冽抿唇不语,神色冷凝,压根就不接收她传播过去的信号。
靠,瞿一棹心里暗骂了一句。
她想挣扎开柳鸢的怀抱,但是这个女人正在她的肩头哭泣,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为人子女,她总不能在自己母亲趴在自己肩头哭泣的时候把人家一把推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