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朝着瞿一棹笑一下就被自己的师父狠狠地敲了一下头。
小道士双手抱头,委屈巴巴地看了老道士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控诉老道士蛮不讲理。
老道士扭头不看小道士,嘴里还念叨了两句,“丢人现言!把我这一门的面子全丢完了!”
小道士撇了撇嘴,不理会老道士的絮絮叨叨,而是自顾自地瞧着瞿一棹。
瞿一棹见状,不由地挑了挑眉。
小道士见瞿一棹看着自己,便冲着瞿一棹甜甜地笑了笑。
“请问两位老前辈有什么事吗?”
瞿一棹淡淡的问,同时,心里也警惕起来。
无冤无仇的,他们干什么费尽心思跟着自己呢?而且还特意用隐匿这个东西。
山羊胡子老人活了这么久,自然看出来了瞿一棹心里的警惕,他摸了摸下巴,越看瞿一棹越欢喜,恨不得马上把瞿一棹收入自己的门下。
他哈哈大笑道:“小家伙,别紧张,别紧张,我们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瞿一棹说:“前辈,还请您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
山羊胡子老人不由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老道士见山羊胡子老人吃瘪,大力地拍了拍瞿一棹的肩膀,朗声说:“我稀罕你这小孩!”
见瞿一棹眼神不善,小道士赶紧拉了拉老道士的衣角,说:“人家说了这里是医院,让你小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