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到时候一问就全部知道了。
瞿一棹的这个问其实和催眠没什么区别,就是单方面的精神碾压罢了。
不过看那个青年的样子,应该是要和某个人汇合,呵,汇合?做梦吧!
不过先让对方以为自己即将汇合成功,再在对方充满希望的时候给予对方最沉重的绝望……
不知道这个有没有意思呢?瞿一棹笑了笑,笑得格外开怀。
球球见瞿一棹这个样子,忍不住瑟瑟发抖,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当初有一个傻x想要调戏西风那个白切黑的丫头,主人就是这样笑的吧?
然后那个傻x就透心凉了,随后就是长久的逃亡生活。
想到以前的种种,球球有一点心疼瞿一棹,而且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主人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虽然说主人到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公子的身体里,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她只能装装。
同学又不友善,敌人还多,身边没有一个知心人,好不容易有一个苏笑砚陪在主人身边,现在这个女孩子又生死不明……
主人怎么这么可怜啊!
球球忍不住心疼瞿一棹。
然而瞿一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个看起来精明,实则傻兮兮的光脑正在同情自己。
呵,瞿一棹还需要人同情吗?她没有同情光脑没有身体,不能吃到大华国的美食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