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瞿一棹继续说:“编剧的灵感都是源自于生活,啧,我什么时候能够这么嚣张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啊?”
权秉言挑了挑眉,看着瞿一棹不说话,但是他那眼神已经非常明显了,意思差不多就是你爸是瞿冽还不够你出去囔囔吗?
瞿一棹忍不住捂脸,如果她敢出去囔囔我老爸是瞿冽,你敢得罪我,我就让我爸收拾你,那么第二天,她可能就会先被她老爸给收拾了。
瞿一棹没有理会权秉言疑惑不解的眼神,而是说:“我怀疑她出门没带脑子,或者说她正准备去医院检测智商。”
坐在副驾驶座的权秉言被瞿一棹的这个说法给逗笑了,他也没有因为瞿一棹不理会自己而生气,他慢悠悠地说:“说不定是故意碰瓷的呢?”
瞿一棹呆了一下,随后右手击掌左手,说:“也对,的确有这一种可能性,不然她为什么那么多车不撞,非要奔着我们来。”
就在女孩气呼呼的时候,车上又下来一个身形高大、容貌帅气的小青年。
女孩连忙过去挽着青年,撒娇一般地说:“他们刚才超级过分,居然讽刺我是傻子,还说我出门没有带着脑子!”
青年在心里腹诽着,这难道不是出门没有带脑子的典型代表吗?这种路都可以差点撞人,也是够厉害的。
但是想到自己才把人搞到手没几天,还是哄哄吧,于是他温柔地对女孩说:“你先回车,我来解决这个事。”
女孩皱了皱鼻子,颇有不情不愿,但是她还是乖巧的听了青年的话,乖乖回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