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哼了一声,又翻了一个白眼,说:“慢走不送。”
随后就直接去了瞿一棹的那个房间,理都不带理一下百里信和陈仅今。
有钱,任性!
小爷又不缺你那几个钱!
百里信被托尼这态度气得直接带着陈仅今走人了。
等瞿一棹做好发型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地狱一般的折磨。
为什么男的也要做这么久的发型?
为什么?为什么?瞿一棹简直有一万个为什么要问出来了。
苏笑砚看着被托尼折磨得已经神游天外的瞿一棹,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托尼冷哼一声,对方觉得自己在折磨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呢?
托尼拍了拍瞿一棹的肩膀,哼了一声,骚气十足地撩了撩自己的斜刘海,说:“你看看现在的你是不是和刚才不一样了。”
瞿一棹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中的人,面无表情地说:“我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托尼气得直接让人把瞿一棹赶走了,苏笑砚和瞿一棹不一样,苏笑砚则是被托尼亲自送出来的。
见瞿一棹抽了抽嘴角,苏笑砚笑着说:“你又何必和他置气。”
瞿一棹死鸭子嘴硬,“我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和他置什么气。”
苏笑砚举手投降,说:“好,你没有,你没有,是我看错了。”
瞿一棹哼了一声,随后又小声地说:“他折磨了我那么久,我都没有说什么……”
可以说相当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