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朵毒花,一只钢牙小白兔。
瞿一棹见苏笑砚这软软糯糯的样子,心里对苏笑砚更是愧疚,每次笑笑和自己一起就没有好事。
唉,笑笑这么好的女孩子,以后谁娶笑笑就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啊!瞿一棹在心里默默想着。
陈仅今见瞿一棹一点心思都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去小声安慰另一边的女孩子,顿时咬碎银牙。
装什么装?她这一巴掌又没有落上去,装得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陈仅今没有认出来苏笑砚就是当时坐在轮椅上面的那个女孩,毕竟当时的苏笑砚一身酒红色裙子和雪白的肌肤晃了一众人的眼帘。
而现在的苏笑砚穿着浅色调的晚礼服就像是天使一般甜美可爱,和当时那个美得充满进攻性的女孩天差之别。
陈仅今见瞿一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伴,在心里嗤笑,呵,当时装得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现在还不是换了,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能在瞿家太子爷的身边呆几天!
现在傲着吧!等瞿家太子爷把你给抛弃了,我看你还怎么傲!
陈仅今恶狠狠地捏着拳头,心里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辱骂着苏笑砚。
正当陈仅今心里感觉畅快的时候,只见苏笑砚撇了撇小脑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陈仅今一眼。
陈仅今被这个眼神看的心里发虚,但是很快,她就安心起来,这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能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