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说,你还不打算说是谁指使你的吗?”
瞿一棹眯了眯眼睛,修长如玉的手指不停敲打着桌面,身体却斜斜地躺在椅子上,慵懒又颓废。
灯光打在陈凡的身上,刺得陈凡有一点睁不开眼睛。
双腿随意地搭在桌子上,少年傲慢和诡异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微微扭曲,最起码给迟明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这是一个危险的人,迟明心里默默想,别看她好说话,一旦触碰到了对方的底线,对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这样的人可比那种明面上针对你的人恐怖多了,迟明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拜托瞿一棹的。
陈凡太重要了,他是唯一的线索,不能就这样一直关着对方。
这就像是你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宝藏,但是你没有钥匙,你必须找到了钥匙才能打开宝藏。
迟明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但是有的时候,她又很没有耐心。
特别是当她手里拿着一个天价之宝,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打开的时候,她心里的焦急简直是成倍叠增的。
如果瞿一棹不能撬开这个家伙的嘴,她就要用特殊方法了,哪怕最后会被迫脱下这一身衣服。
陈凡依旧是什么都不说,他低着头,双眼紧闭,也不说话。
一副谁也奈何不了他的样子,这样子让瞿一棹不由地笑了一下。
整个审讯室只有瞿一棹和迟明两个人,白以戈被迟明叫出去有事情要做。
瞿一棹自然是明白迟明的用心良苦,她舔了舔嘴角,对迟明淡淡地说:“要开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