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应了一声就赶紧去准备。
白以戈抿唇,随后说:“他还不能死,我们还得审出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迟明翻阅着手里厚厚的档案,她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戴上金丝眼镜的迟明就像一个严谨又温和的女学者,摘下金丝眼镜,她又成为了那个让所有犯罪分子都恐惧的迟大魔女。
虽然迟明的话不近人情,但是白以戈也没说什么,她曾经在迟明的手底下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也清楚迟明的性格脾气。
这个人就是倔脾气,很少有人能够劝服她,除非你的做法更好更有助于逮捕犯人和审问,不然她理都不会理你。
“哟,你们还在看呐?”
瞿一棹推门而入,靠在门框旁边,问。
迟明点了点头,随后继续看着手里的卷宗。
白以戈眼尖,看见瞿一棹的手中提着一个盒饭,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休息,又一直在工作和找卷宗,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
她瞪着黑眼圈,指着瞿一棹手里的饭盒,问:“给我们的?”
瞿一棹扬了扬手里的饭盒,翻了一个白眼,说:“这里就你们两个人,不是给你们的还能是给谁的?”
白以戈欢呼一声,放下手里的卷宗,连忙小跑几步,过去接过瞿一棹手里的饭盒。
“明姐,过来吃点东西再看卷宗吧!”
白以戈招呼着迟明。
迟明揉了揉太阳穴,放下了手中的卷宗。
瞿一棹看了看桌子上堆积的卷宗,问:“怎么,他还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