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去哪个地方,所需要遮掩的事情都很多很复杂,更何况他们一旦做了什么事,那都是惊天动地的超级大事件啊!
苏笑砚垂下眼睑,深呼吸一口气,她只感觉自己手脚坠进冰窟里面,冰凉生冷得过分。
利用自己毕生的演技来应该这件事情,苏笑砚心里没底,但是她还是装作一脸自然的样子,和瞿一棹讨论。
不得不说,苏笑砚的演技确实不错,就连和苏笑砚近在咫尺的瞿一棹都没有发现苏笑砚的异常。
权秉言长腿一迈,踏了进来。
瞿一棹微微凝眉,为什么权秉言进来的时候,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底端,恨不得自己化为空气和风。
如果不是自己也会这种降低存在感的方法,瞿一棹恐怕还没有发现他的动作。
毕竟瞿一棹可是废掉了一个高官的儿子之后,带着瞿西风东躲西藏、亡命天涯。
曾经无数次带着瞿西风从巡逻队的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用的就是这种降低存在感的隐匿。
瞿一棹在这方面可以算是宗师了,这个男人的这点小手段在她面前就像是没有一样。
这个男人在害怕权秉言?为什么?权秉言不是吃人的老虎,至于怕权秉言吗?
瞿一棹瞥了一眼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里面套了一件卫衣?
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因为对方头上带着卫衣的连衣帽。
男人双手插兜,站在电梯的角落,从露出来的耳机可以看出对方应该在听歌,但是瞿一棹却觉得对方在和某个人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