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年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入了迷,随后陡然惊醒,看来自己这次演得相当不错,最起码自己看着自己的这一张脸没有感觉尴尬。
想到这里,宁年勾了勾嘴角,然后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宁年,加油,你一定可以走向更高更大的舞台的!
这个时候,瞿一棹正在和苏笑砚讨论剧情。
苏笑砚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我觉得女主角在结婚的时候不应该笑得那么甜蜜和幸福。”
瞿一棹把手边的爆米花的可乐的空瓶子收拾好,问:“为什么啊?结婚难道不就是让人高兴的事情吗?”
苏笑砚摇了摇头,她抿唇,面容一本正经,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女主和男主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捆绑起来了,这份感情实在是太深重了。”
瞿一棹是彻底懵了,看一个青春爱情电影想那么多干什么?而且男女主什么时候一起出生了?
似乎是看出了瞿一棹的懵,苏笑砚解释道:“就是那个婴儿啼哭的画面,那画面不就是男女主一起出生吗?”
瞿一棹摸了摸苏笑砚的脑门,发现没有发烧啊!怎么就说出糊涂话?
苏笑砚瞪了瞿一棹一眼,说:“整个电影都是采用的倒叙和插叙的手法来表达的,从白发苍苍到身穿校服,只有婚纱的这一段情节是突然插叙的。”
瞿一棹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还嗯了一声。
苏笑砚继续说:“濒临死亡的时候只到身穿校服,再倒叙就是小时候的幼儿园了,为什么没有作为婴儿时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