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尚单单红着眼睛,声音沙哑地怒吼:“这位同学,我和你无亲无故、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一直在贬低我、针对我?就算你喜欢苏小姐也不用这样对待我,我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
瞿一棹冷漠地说:“爱上了一个人?呵,仅仅只是爱吗?你不仅仅爱上了一个人,而且还睡了他,不是吗?”
“啊,刚好呢,这个人他有一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妻子,并且妻子还怀有身孕呀!你只是在人家不能和丈夫行房事的时候稍微代劳一下而已?”
瞿一棹冷冰冰地看着尚单单,咧了咧嘴角,说:“你还这是令人作呕的。”
“你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种话的?哦,是不是这样?我模仿一下,如果错了请纠正一下我。我爱他啊,我爱他有什么错吗?而且我们互相相爱,难不成让他和一个他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吗?”
瞿一棹歪了歪头,眼神冰冷,就像一条阴森而又狡诈的毒蛇,她吐着蛇信子,冷冰冰地看着自己的小猎物。
尚单单被瞿一棹恐怖的眼睛吓得连连后退,她嘴里喃喃自语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瞿一棹咧嘴,随后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哈欠,嗤笑:“你们是真爱,你们的爱情多么伟大啊!多么让人可歌可泣!”
瞿一棹张开双手,慢慢地从纪言承的身边走过去,然后笑得张扬且放肆,仿佛眉梢都染上一层夕阳的金色余晖。
话锋一转,瞿一棹的声音渐渐地变得阴鸷又低沉,“但是啊,妻子多么可怜啊!她对于丈夫的出轨一无所知。她每天独自在家里,告诉肚子里的孩子爸爸每天工作很忙的,都是为了养活我们。但是她的丈夫真的很忙吗?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其实不忙,他忙的是天天带着自己的小情(qing)人出去见世面,出去潇洒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