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棹一咬牙,最后抱着怀中的女人,准备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女人颤抖着身体,微微开口,虚弱地说:“xxxxxx……我丈夫的电话号码……”
瞿一棹深呼吸一口气,说:“先把你送到医院去,现在情况紧急。”
回头看着已经惊呆了的汪胜父子,瞿一棹咬牙问:“有车吗?”
汪胜如梦初醒,他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连忙在前面带路,说:“有的有的,我有车,在地下停车场停着在。”
瞿一棹抱住怀中的女人,脚步稳重而又扎实,让女人不由地心安和轻松。
女人抬头看着少年精致的侧脸和尖锐的下巴,心胸止不住地微微翻腾,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就连指尖也微微泛白。
抿着唇形姣好,却苍白又干褶的薄唇,女人把所有的痛楚都噎回了肚子里面。
牙关已经被咬出血,口腔里面都是铁锈般让人作呕的腥味,牙关也是生疼生疼的。
一个女人、一个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时候还能保持着从容不迫,还能微笑着安抚别人。
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强?
瞿一棹忍不住为之侧目,同时,她深呼吸一口气,不住地安慰:“深呼吸,放轻松。”
但是脚步却越走越快,就连手臂上面的青筋也越来越恐怖了,她板着脸、抿着唇,浑身的煞气和阴冷让人忍不住保持距离。
女人抬起满脸冷汗,苍白如纸的俏脸,微微一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