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砚嘻嘻一笑,说:“没有,当然没有啊!既然她敢设计和挑衅正室的女儿,被打被骂也是活该啊!”
瞿一棹拍了拍清木知的后背,看着楚庆堂,淡淡地说:“我记得你是卫叔公司里的一个经理吧?请问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这样帮着她讲话啊?”
楚庆堂咬着牙,看着站在瞿一棹和她身后清木知,“你!”
苏笑砚冷笑一声,说:“关系?能有什么关系?一对母子,都说母子同心其利断金啊,这还真不假呢!母亲勾引公司老板啊,儿子就抓紧往上爬呢!”
苏笑砚这话连带着把三个人全都骂了个遍。
看着三个人难看的脸色,清木知的心情也舒畅多了。
瞿一棹十分配合苏笑砚,也皱了皱眉,看向清木卫和楚晴母子的眼光也不太温和了,甚至带着几分刺。
“既然你们这里不欢迎木知,那我就带木知去别的地方好了。”
瞿一棹面无表情地冲着三人挥了挥手,推着苏笑砚回到了两个人原本的位置。
徒留三个人站在原地尴尬得不能自已。
……
“信哥哥,怎么了吗?”
陈仅今见百里信突然笑了一笑,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嘻嘻地问。
百里信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摸了一把陈仅今的腰间,看着呼吸微微急促的陈仅今,百里信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