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医院出来后,瞿一棹直接去学校了。
瞿一棹看着高二七班的牌子,她从窗户看了看里面混乱的桌椅板凳,然后又抬头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瞿一棹从混乱的教室中找到自己的桌椅板凳,所幸她的桌椅板凳和课本都没有受到这场灾难的波及。
突然有一点心疼今天的值日生,今天的这个工作量比一个星期的工作量都大。
瞿一棹坐在椅子上,把抽屉里的课本都拿出来写上了名字。
虽然已经开学快一个月了,但是瞿一棹连课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课本刚一发下来,她就塞进抽屉里面,让它吃灰了。
翻开崭新的课本,瞿一棹大致地看了两眼,胸膛涌现出一种迷之骄傲。
这真是太简单了,比她初中的课本还要简单,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是当瞿一棹翻开语文和英语的时候,她突然沉默了。
这上面写着的泰戈尔是谁?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啊?
瞿一棹沉默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又拿起了历史书,快速地扫了两眼后,瞿一棹默默地放下了。
虽然瞿一棹有原先那个瞿一棹的记忆,但是原主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啊!
翻开课本,食指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两下桌面,修长的玉指白白嫩嫩,如同兰花一般娇贵。
微光透过窗户,倾洒在瞿一棹的身上,挺拔脊梁如同一颗常青松。
隽秀桀骜的面容一片淡然,似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能使她皱一下眉毛。
……
“哟,棹哥,你今天怎么来了啊?”
一个高高的,十分壮硕的男生看见瞿一棹在教室里,眉飞色舞地跨过杂乱无章的桌椅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