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手腕,继续往花园里面走去,因为刚刚的质问,任唯一的心情没有之前那样平静安然,狐疑的眼神时不时在他身上打量着。
两人无言在花园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回去了吧。”
“嗯。”祁政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回到病房,此时江母已经在病房里了,看到祁政拉着女儿回来,脸上没有多大的意外表情,一副意料之中。
倒是任唯一,看到母亲出现在病房里,连忙将被祁政抓着的手腕,使劲给抽了出来。
任唯一抓着双手,无措站在原地,“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的。”
“伯母,你好。”祁政很少见的乖巧礼貌问好。
“嗯。”江母淡淡点头,算是回应。
“祁先生,你都没有事情做的吗?”
江母变相说着他怎么一整天赖在这里不走人。
“这几天我休假。”
“是吗?”江母挑眉,眼神在他身上打量着。
祁政坦荡荡站在原地,不畏不惧任由江母的眼神打量。
“祁先生,很好奇,你怎么整天带着帽子?”
不等祁政开口回应,任唯一抢先开口,“妈,祁政他是……头部受伤了,所以暂时要带着帽子。”
“受伤了,就应该好好在医院里待着。”
“不管什么事情,都没有来看唯一重要。”
“……”不可否认,江母很满意祁政这句话,心里对他如同点了点头。
“伯母,明天我要坐飞机回去了,唯一就拜托你照顾了。”
“唯一是我的女儿,照顾女儿是母亲该做的事情,不用你拜托我也能照顾好唯一。”
“唯一看着越来越憔悴,身体也越来越瘦,明天我派人送些补品来给唯一,到时候就麻烦伯母你为唯一炖补品了。”
“嗯。”江母这次倒是没有再反击他。
“你回去吧。”
任唯一不想祁政和母亲突然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祁政看了眼江母,知道人家现在不欢迎自己,而自己也好重要的事情要做。
上前,摸着她的头发,“等我回来,你的病症一定会得到解救的。”
“嗯。”任唯一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好好养身体,别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又瘦了,到时候拍结婚照的时候,可不好看!”
任唯一紧张得顾虑看了眼母亲,瞪着他,“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想要跟你结婚!”
“没关系,你不想跟我结婚,我跟你结婚就行。”祁政油嘴滑舌,“总不能到时候让孩子出生,没有户口本可以入,你也不想孩子是黑户吧。”
任唯一眉头微蹙,深思了会,嘴硬反驳,“……这些不用你理!我自己回想办法的!”
“别嘴硬逞强,就算你能给孩子上户口,但养孩子呢?你一个人怎么养?时间要分出来这些暂且不算,奶粉,尿裤这些对你来说负担也不轻。”
见她一点点听进去,祁政再接再厉。
“重要的是,孩子的成长要有一个完整的家,总不能你自己当了妈妈,还要扛起爸爸的事情,你的小身板也受不了那么大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