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母垂头丧气,但愿如此吧!
“伯母,很抱歉我之前对你没有礼貌的言语。”徐歌一想到这是唯一的亲生母亲,再想想刚刚之前她有些不礼貌的言辞,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江承无所谓摇摇头。
“徐歌,唯一对于自己的病情还是一知半解,我打算暂时先不告诉唯一,我想请求你暂时守口不要跟唯一说这事,等唯一醒了,由我来说就行,你记得别说漏了嘴,让她自己瞎担心。”
“好的伯母!”徐歌坚定点点头,“我会守口的。”
这毕竟是关乎到唯一的事情,为了不让唯一胡思乱想,保守期间还是守口的好。
说完时间,病房的气氛有些僵了下来,这时,躺在病床上睡觉的任唯一,动了下手臂,这才悠悠转醒。
她刚一睁开眼睛,就觉得病房有些黑暗,闭了闭眼睛,还能看清房间里的视线,天还没全然黑下来。
听到病床上转开掀被的声响,出神的江母和发呆的徐歌,立马回神状态过来,看向病床上放向,已经坐起身子的唯一,江母率先站起身子,“唯一,你醒了?”
“嗯!”任唯一点点头,“妈,我醒了。”
“你看,瞧妈,天黑了还不忘开灯呢,你先在床上坐一会,妈去开灯。”
就在江母要走到墙壁去开灯时,任唯一双脚着地,迈了两步将病床旁的台灯先给拉亮了,给病房增添了一些光线。
任唯一不经意间的眼角视线扫过母亲之前坐在沙发上的位置,顿时,眼神愣住,视线连忙移了回去,开了台灯的病房视线还是有点弱,她使劲闭眼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看清了,“徐歌,是你吗?”
任唯一不确定的声音响起,同时,随之而来,是江母已经将病房的灯开了起来,她不确定的问句,变成了无声的确定。
“是我!”徐歌点点头,莫名的,她应得有些哽咽,喉咙有些哽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唯一,她就有种要哭的冲动!
徐歌挪动了步伐,朝任唯一的方向走了过去,在距离她只有几步的时候,她张开了双臂,“唯一,是我!我来找你了!”
任唯一微微敞开双臂,与她抱在一起,“嗯!我看到你了,知道你来找我了,谢谢!”
看到徐歌,她的鼻子莫名的也是感到酸酸的,吸了吸鼻子。
“你太不讲义气了!来美国了,也不早点尽快发信息或者打电话给我,你都不知道,在国内我到底有多担心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徐歌哼了哼声,不满控诉。
“我知道了!是我的错,我的不对,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啊!”
“你还知道对不起我,到了现在还想着不让我担心瞒着我吗?”都被祁夫人的保镖丢到美国了,到现在还不跟她说实话,就以为她不知道吗?
“……”任唯一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