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祁政?祁政不是有祁母守着吗?为什么要季莫去照看祁政?”
“我不是说了嘛,他是答应祁夫人的,刚刚我们在电梯那里恰巧遇到祁夫人,她刚好要去吃饭,遇上了,那家伙就自告奋勇去了呗。”
“你是说祁夫人吃饭去了。”任唯一眼睛瞪大,叩的一声放下钳子,确认反问。
“嗯!”徐歌点头,蹙眉看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不解所以问。
“祁伯母出医院去外面吃饭了,我想去病房看祁政。”说着,任唯一嗖的一下站起身,解下手套,往外面跑去。
“别呀,你早上不是看了他好几回吗,而且等一下你去帮祁政换输液也可以看到,干嘛现在要去看他?”
“这性质不一样,换输液时我都是偷偷瞄几眼的,现在,祁伯母离开我想仔细去看看他。”
“这一样都是看嘛,有什么不一样的吗?你坐下来吧,下午换输液时再多看几眼不就行了。”
任唯一匆忙跑到铁椅,拿起口罩戴上,端起医药盘,不顾徐歌的挽留往外面走去,临走时丢下话,“这不一样,不跟你说了,我去了,你慢慢用餐,尽可能别出办公室。”
“哎,别走呀……”徐歌喊声挽留。
“……”留给徐歌的,是匆忙的背影,徐歌无趣在椅子上重重坐下来,不满撇了撇嘴:没良心的东西,她大老远跑过来,没想到因为一个祁政,就把她抛下了,重色轻友!
算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她还是自己吃算了,化悲愤为食欲。
任唯一急匆匆来到重症监护室附近,调整了下呼吸后,踏着稳重的步伐走了过去,自从韩更跟保镖介绍她的身份后,保镖都不会再拦着她出入,现在,她也是保镖眼中的熟人,可自由出入。
打开病房门,任唯一走了进去,季莫正坐在床沿的椅子上盯着祁政看,心里啧啧忍不住惋惜祁政现在的症状时,就听到门房声响起。
意外挑了挑眉,这祁伯母用餐这么快吗?他自有意识起,都是记得祁伯母用餐很慢的,这次怎么快,难道是放心不下祁政?
没想到,迎来的不是祁伯母,而是任唯一,“你怎么来了?”他仰头看向点滴,还剩很多呢,不到换输液的时间呢。
“趁祁伯母不在,我想继续看看祁政他怎么样了?”还好现在陪伴着的看护也去吃饭,不在病房里。
任唯一匆忙走进来,将医用盘子放在床柜上,在另一边的床沿旁边站了下来。
“你看一会就干净离开,祁伯母出去吃饭很快就会回来,你不应该留在这里太久。”
季莫看她死脑筋般固执的态度,就忍不住费神,真怕她看一会后不想走,或是等一下就直接遇上祁伯母了,想想那场景,他是像死的一颗心都有了。
“……”任唯一盯盯站在床沿,低头看着紧闭眼睛苍白着一张脸色的祁政,“昨晚有人帮他擦洗吗?”
“这我怎么知道?”季莫蹙眉往祁政身上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