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都是经过特殊处理,没有鱼骨,任唯一吃得很欢。
一顿饭,两人吃得相当不错。
同是餐厅里的不远处,沈母坐在离任唯一这桌不远处的另一桌,看到他们的互动,以及欢笑的面容,沈母忍不住叹息一声,伤情捏了捏眉,双手撑着脑神,沉思起来。
儿子想要跟任唯一在一起,怕是无望了!
早上她起床的时候,沈格就已经起床了,且还是站在厨房里,等待她的,不是一桌热腾腾的饭菜,而是儿子伤情发呆的模样,煤炉灶上还煮着粥,儿子站着发呆,任由那粥滚烫出来了也不理。
那粥滚烫出来一地,儿子仿佛不存在似的,没看到这情景,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了,连忙跑过去将煤炉灶给关了,粥才缓缓停了下来,没再继续烧着。
等到她关好煤炉灶,儿子这才回神,他们母子俩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厨房。
吃完早饭,儿子又是一个人呆呆的,出神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了,没有存在感似的,一点生机都没有,她看得心里实在是慌得很,特别是很担心害怕,害怕儿子想出个好歹来。
中午,她提议出来外面用餐,儿子也是想了好一会才点头,他们刚到商场没多久,儿子就被一通电话喊走了,原因是他已经好几天没去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管理了,一些事情也是需要他去处理。
这才有了沈母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的缘故,沈母全然没有胃口,挑拨动了动面前的几道菜,再想到儿子失魂落魄的表现,她心里就慌得很。
好在,她的机会来了,也不知道那边是怎么了,祁政接了一通电话后,跟任唯一说了几句,这才起身走人。
沈母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那边上,自然是注意到他的离去,沈母特别关注他的去向,她看到了他从门口离去,脚步有些快,洗手间是在餐厅里面,显然,他不是去洗手间,应该是有事先走了。
沈母猜测想定,放下筷子,对着一桌索然无味的菜式离开。
提着包包,沈母一步步走到任唯一的餐桌前,站在她面前,脚步停顿了下来。
任唯一专心吃着菜,注意到一道身影停留在她旁边,张了张被塞满食物的嘴,“你不是有事走了吗?”
任唯一艰难开口,声音不是很清晰,相反,让人听清很难,因为她的嘴塞满食物鼓鼓的。
“唯一,是我。”沈母见她以为自己还是那祁政,心里更是叹息一声,好在,从任唯一的嘴里得知那祁政是有事提前走了,现在是不用担心他中途回来了。
任唯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夹菜的动作一顿,停了下来,迅速抬头,看到是熟悉的人,连忙收回筷子放下,“沈,沈伯母!”她瞪大眼珠子惊恐一喊。
沈母眨眼,点了点头,“是我!”
“沈,沈伯母你怎么来这里了?”任唯一艰难开口,意识到自己嘴巴现在还塞得满满的,很是影响形象,连忙抽起纸巾挡在嘴前,连忙使劲嚼着嘴里的食物,嚼不烂就使劲拼命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