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痛苦,眼神悲痛盯着任唯一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儿子对上了祁政,哪里有儿子昨天所说的那样轻松,现在,她毫不怀疑这件事的背后幕者就是祁政。
“沈母你放心,沈格一定会没事的,沈格没做过的事情,就算他们再怎么陷害也不可能的,你相信我。”
任唯一双手用力握了握沈母的手,保证似的声音开口。
“唯一你不懂,有钱人的世界远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想得通的。”
沈母摇了摇头,看着唯一认真肯定又天真的脸,心里自嘲一笑,她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一时失了注意会找唯一找注意呢?
“伯母你放心,沈格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会替沈格解决的,由我来终止这件事,我很清楚这是谁在背后指使做的,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到沈格的。”
任唯一双手缩紧,握着沈格的手变得坚强,眼眸一眯,保证的话语开口。
回想到前天祁政说过的话。
“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不强求你,现在不答应,等你找上门求我的时候,条件……可不就只这一条了!”
当时祁政在单元楼下的话不由间回荡在脑海里,任唯一闭了闭眼睛,沉思着。
“唯一,你是想要去做什么吗?”沈母隐隐听出她的意思,连忙询声问。
“伯母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我只是要去给沈格找回一个公道,你不用担心我?”
任唯一给予她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慰着。
“唯一,你跟伯母说清楚,你到底是要去做什么?你不可以瞒着伯母,你应该跟伯母说清楚的!”
两人的手掌紧拽着,沈母焦急追问。
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任唯一想要去做什么,心里既期待又不忍,心里矛盾至极。
她既不想让儿子出事,想让儿子早点摆脱那诬陷的舆论;又不想唯一出事,要是儿子出来没事了,而变成唯一有事了,这该怎么办?
“伯母,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的,这件事因我而起,自然该是由我出面去解决,这件事一定是祁政在操控,我要去找他,跟他说清楚放了沈格,不要再诬陷人。”
“傻孩子!”沈母摇摇头,蹙眉盯着她,“这件事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你去找祁政他就会放了格儿吗?你不要这么天真。”
沈母不赞同她的做法,这样去找人要说法,这样去让祁政放了格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那祁政都已经是故意要针对格儿了,这样找上门去,祁政怎么可能那样轻易放了格儿呢。
任唯一低垂着头,心里沉思,让祁政放了沈格,还沈格一个清白不要再诬陷沈格,她当然知道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她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她这样找上门去找祁政放人,他就会听自己的话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