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政闷声一应,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内心早已翻天覆地。
“还呆站在这里做什么,过来!”
任唯一久久站在原地,迟迟不迈步走过去。
“哦,好!”任唯一无奈垂眸点头。
认命走了过去,算了算了!不就是帮他洗澡嘛,洗就洗,就当他是一个塑料品假男人好了,早在读书期间也上过生理课程,就当是在观察一具男模体好了。
任唯一抬头,雄赳赳气昂昂走了过去。
她如同赶赴刑场的坚决表情,祁政看得想笑,忍住笑意,侧过身子,让她走进去。
任唯一在浴室门口犹豫了会,最终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紧跟着,祁政也走了进去。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紧关上。
任唯一的心,紧跟着吓了一跳,望向紧闭的浴室门,有些后怕,她刚刚是怎么有勇气走进来的?
对上他深处,似笑非笑的眼神,任唯一缩缩脑袋,开始后怕。
“过来!”祁政朝她招手。
“干……干嘛?”任唯一强忍着心里的恐惧。
“帮我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任唯一懵。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祁政怒,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想什么。
“我……你自己脱不就行?”任唯一条件反射的缩手,将手藏在背后。
“我自己要是能脱还需要你留下来做什么?”祁政反问。
“……”任唯一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想想要脱他的衣服,想想那个事情,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呀。
“再脱下去洗澡水都凉了!”
僵持了两分钟,祁政等得不耐烦开口。
“哦,我……我知道了。”任唯一不耐烦一应。
真是烦死了,照顾他本来以为是很简单的保姆工作一般,没想到会这么麻烦,还要帮他洗澡,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呀,要这么折磨挑战她的底线。
“知道了还不快点!”
“这不就过来了!”任唯一被吼得心浮气躁,跟着大声回应。
“哼!”祁政这才哼声。
任唯一双腿打颤走过去,伸手,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伸到最上面的纽扣,任唯一必须得踮起脚尖,不然以她的身高,根本够不着。
祁政见她有些费劲,稍稍弯腰低头,这才免了她那么辛苦要费一番苦心思。
解开他的第一颗扣子,任唯一有些心累,解开他的第二颗扣子,任唯一开始冒汗,即将解开第三颗的时候,任唯一双手颤抖,在第三颗扣子前徘徊许久,久久不能下手。
祁政一直冷眼观察着她的举动,见她的手指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出声,“还没解完呢,快点继续解。”
“……好!”任唯一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继续。
任唯一的双手颤颤抖抖解了好一会,总算将第三颗扣子给解开。
衣服也解开了一半,整个胸膛瞬间裸露出现在她的面前,代表着健康的小麦肤色,引人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