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咳……咳……”得到释放,任唯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口气,趴在沙发边沿艰难咳嗽着。
喉咙疼痛不已,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恐怖了,她差点就以为她会死在他的手中,咳了好一会,她抬头,狠狠瞪着站在一旁的祁政。
祁政冷笑,一字一顿出声,“想死!我就是不成全你!我要做死你!”
话落,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滚开!滚开!不要靠近我!”双手在他身上乱挥乱采。
祁政一只手就把她的一双手给禁锢抓住,“想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做死你!我让你想别的男人,我让你心心念念惦记着那个野男人,我就做到让你没办法再惦记其他野男人!”
话落,祁政不顾受伤的右手,直接拉扯着她的上衣。
“不要!你放开我!你走开!走开呀!你不要动我的衣服,不要!”任唯一拼命挣扎反抗,急得想翻身起来。
可祁政的身躯就像一座大山紧压得她透不过气来,羞恼至极,任唯一拼命反抗,努力想躬起身子,可都无济于事。
“怎么?想着为那个野男人守身吗?我告诉你任唯一,做了婊子就别想立贞节牌坊了,你已经被我睡过了,现在在来守身不让我碰也太矫情了!
今天,由不得你!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威严,我要让你知道不听我的话是什么后果,不听我的话,敢对我大呼小叫,还在我面前不知廉耻心心念念着其他男人,我就要让你知道后果自负是怎么样的!”
想着,祁政愈发觉得火大,扯她身上的衣服更加迅速,快,很快,她的上衣撕扯破裂。
“不用碰我!你给我滚开!滚开呀!”
祁政根本不听她的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很快,她全身被祁政扒光。
“不要碰我!不要!”任唯一心惊,全身凉嗖嗖的,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她绝望了,可她还是不放弃挣扎着。
祁政根本就不去理会她的祈求,扯完她的衣服,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对待她,或者说是粗暴。
“说!还敢不敢去找那个野男人?还敢不敢心心念念记着那个野男人?还敢不敢忤逆我的话对着那个男人说爱?”
任唯一一直都是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听他威胁人的质问,只觉得可笑。
“呵!”忍不住冷呵一声,嘲藐对着他,“你也就只会这点本事对付我,你说说你除了只会这样对我,你还会什么?你就是一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