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教养,我偷听你们讲话!”任唯一冷声一哼。
“我在洗手间里上厕所,关着门不要塞耳朵就能听到你们大声议论污蔑别人的坏话,我是光明正大的听,至于偷听这回事!
不好意思,我任唯一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做这种躲在背后说人坏话或是偷听别人讲话的事情,不知到底是谁没有教养!”
“不用说得那么动听,我们不是被你勾搭住的那些男人,不亏是出来买的,说话伶牙俐齿!”
“怎么,你是被我说得心虚了,反击不了我,就想着骂我!”
高杉杉瞪大眼眸与她对视,“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不是出来买的!”
“你说谁出来买的!”任唯一上前。
“我说的就是你!你这个从贫民窟出来的贱民靠身体出来买的贱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专门勾搭男人,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山沟沟里出来的山鸡再怎么飞也不可能是金凤凰,我告诉你,别幻想着有朝一天能搭上那个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做着嫁入豪门的白日梦,你这种公交车,烂大街的女人不配!”
任唯一被她的话气得冷笑复述,“我白日做梦,我是山沟沟里的山鸡,我仗着几分姿色勾搭上流社会的男人。”
顿时眼眸突的转变一下,凌厉射向她,“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山鸡,那你呢?你好到哪里去?披着华丽的外衣,实际内里腐朽又恶心。
你是豪门千金又怎么样,就你嫉妒心这么重,说话跟泼妇一样,语气酸得活脱脱像一个怨妇,就你这种女人,祁总会看上你吗?
还真的是不好意思,祁总偏偏就喜欢我这种从贫民窟出来的贱民,我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搭男人,你又能怎么样,你要想靠自己的姿势勾搭男人还勾搭不了呢!
不是我嫌弃讽刺你,而是你倒贴那些男人也真是不想对你下手,干瘪身材,嘴巴又臭又没有涵养,塌鼻梁,鼻孔又大又塌,眼睛还那么小。
皮肤暗沉黄,就算脸擦了一整盒粉底,还是掩盖不了你皮肤粗糙毛孔又大的黄脸婆像!”
任唯一一口气把心里的憋屈倒了出来,她越说高杉杉的脸就越难看,任唯一看得十分的爽快。
“哦对了!”任唯一恍然大悟,遗漏掉一些还没说。
“刚刚忘记说了,你的皮肤不仅暗沉黄,还黑!不是一般的黑,是特别的黑,按理说你这个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
不像我们这种靠出来买的这么忙碌,整天奔跑为生计,我猜你会不会是天生就长得这么丑,或是你整日在奔波着找一个倒贴的男人呢?”
“你……”高杉杉气得胸脯剧烈上下起伏。
“身材不好,胸小就不要逞强装大,我不是那些好色恶心的男人会勉强看你,我怕我会吐!”
任唯一难得的嘴毒一回,一口气狠狠贬低她一无是处,说了这么多解气的话,整个人都通畅了不少。
“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污蔑贬低说我的坏话,看我不教训教训撕烂你这张嘴!”
高杉杉咬牙切齿,她还从来没被人这样说过,她一向特别在意自己的容貌长相和皮肤,被她这样一说,能不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