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认为,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除了这两种,就不能有其它的关系吗!”
祁政被她直盯着的眼神看得很刺眼,之前没发生过矛盾,他们相处得很好,为什么现在她就要把他们的关系分得那么清楚,说得那么直白又刺耳。
“对不起,除了这两种关系,我想象不出还有那种关系,后者跟你是男女朋友关系这回事,我从来没妄想过,刚刚只是举例子,你不要想多了。”
祁政冷笑,“没有妄想过”,恐怕是从来就不屑他当她的男朋友吧,看她见到那个沈格,一脸甜蜜的模样,一副小女人姿态,跟在他面前的样子完全不同,在他面前她不是冷脸面无表情就是微微一笑而已,只会跟他争论,给他甩冷脸,一副很客套公布的表情。
在那个沈格的面前,则完完全全的不同,会发自内心的笑,整个人很开朗,笑容灿烂耀眼,会抓着他的手不顾场合奔跑,会提出去游乐场玩过山车。
他呢!她只给他做过饭,还是他命令的。
回神过来,才发觉自己想太多了,事实如她强调的一样,他们的关系除了她的说法,没有任何的改变。
只是,他刚刚为什么要把自己和那个沈格做比较,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吃醋,这是他的错觉吗?
对象还是她!他以前的家教老师,想到他突然的情绪失控,内心不知不觉跟那个野男人做比较,心里一阵烦躁。
“手机给你。”祁政一把将手机扔在她旁边,“你想用就拿着,不想用……直接扔进垃圾桶,我从来不收送出去的东西。”
说完,他自己端着盘子走人。
“哎,你……”任唯一拿起手机就要还给他,可他的人已经走到门口,嘴里的言语戛然而止,他这是霸道威胁型。
“记得吃药!”祁政走到门口,临走之际还不忘提醒她。
任唯一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叹息一声,对他有时突如其来的行事风格不太敢恭维。
好端端的,就直接非要送她东西。
看向床头柜的药,一手拿过分配包好的药,以后拿起水杯,饮了一口,水恰好是温的,饮了一小口,将纸打开,里面有十几颗大大小小的药品,怕一下子十几颗吞下去会被咽到?她分成两次。
抓了一半放进嘴里,饮了口水,仰头药随水吞了进去,在按照刚才的方法,将剩下的药吞了下去。
吃完药,任唯一无聊至极拿起祁政硬塞给她的手机,再拿起沈格送给她的手机,此时已经破碎。
既然他非要送给她,如果她硬是还他,恐怕真的就进垃圾桶了,既然如此,那她就当做是他砸坏沈格送给她的新手机,当做他赔偿还她好了。
心里想法一通,从破碎的手机将手机卡拿出来,再把卡插进新手机里,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