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唯一哑言。
“任唯一你无话可说了吗?昨晚你说你要加班,我毫无怀疑的信任你,可我昨晚看到的是你和沈格这个野男人在外面幽会用餐,没想到被无意间被拆穿了你的谎话,这是你第一次说谎,我放过你,不想追究下去,你回来我只是敲打你几句而已。
可你呢,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今天继续照旧,继续骗我跟那个野男人出去约会,还到游乐场玩得那么开心,临了了,还将那个野男人带到别墅门口来,是不是我不在这里住,下次你就直接带那个野男人进来上床!”
“你闭嘴!我不许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沈格是野男人,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我不允许你说沈格的难听话,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好听,还无意间转到我和沈格幽会用餐,
我看你就是在监视我,还真是巧了,昨晚无意间见到我们用饭,难道你今天还凑巧在手机店和游乐场见到我们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看是你在监视我吧,
还有,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一起出去用饭,一起出去玩一会而已,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一口一口说沈格是野男人,亏你是一个集团的总裁,说话举动这么难听!”
一直以来,她和沈格的关系都是很单纯的朋友关系,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她和沈格的关系倒是变得不能见人了。
本来她就为她现在的处境在烦恼,要是爸爸没有出事,她也不会和他纠缠在一起,她就能问心无愧的和沈格在一起,她正在伤心烦躁处,他居然当着她的面说沈格的坏话,她不允许。
祁政怒极,这死女人,他的一腔好心被她这样污蔑,还维护那个野男人,这更加让他相信坐实他们的奸情。
“我监视你,任唯一,你太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你是我的谁,你不过是我一个睡过了女人而已,你还达不到让我监视你,围着你转!
还有那个野男人,沈格沈格叫得那么好听,你现在还跟我存在关系呢,晚上你还躺在我身下呢,白天一转身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幽会,我看你就是放荡女人,一个放荡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不叫野男人叫什么?”
“你……”任唯一羞急了红脸,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
“啪”的一声,她的手掌用力甩在他脸上,英俊的脸瞬间印出了五根红掌印。
祁政的脸被打偏,两人一时没有动静,全是反应不过来,任唯一动了动手指,她真的打了他,她刚刚是被他的话气急了才动手打人的。
“对……”刚要道歉的话被他无情打断。
“行啊!任唯一,你真行!”祁政笑?,他的笑不是温暖的笑,而是冷笑,毛骨悚然的笑,用舌头舔了一下脸,刚开始反应不过来,现在回神过来才知道他是被一个女人打了脸,缓缓正头,盯着她,眼神阴沉得可怕,“你是第一个动手敢打我的女人,居然还是为了一个野男人打我!”
伸手用力抓住她还停留在半空的手,“任唯一,你就是一个贱女人,见一个男人就勾搭一个男人,在我的面前装得这么无辜,是不是在那个野男人面前,你也是这样装得楚楚可怜的!”
祁政将她近距离拉到面前,最后怒得用吼的出声。
任唯一刚开始因为打了他,心里内疚,现在又听到他这样刺骨的话,简直就是在伤她的心。
“是,我就是一个贱女人,可我一个贱女人你不也一样晚上总是猴急上了我,我是贱女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过是同我一样狼狈为奸罢了,我是贱女人你就是贱男人,你这个渣男就是贱,知道我是贱女人还跟我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