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麻烦,为你做这些事,我是自愿的,也很乐意。”他在部队里,一年到底见面的次数只有一两次,每次见面的时间也很短暂,他想为她做点什么,至少能让她记得他。
“沈格,我说不用就不用,你这样继续下去,弄得我很尴尬的,你自己吃好不好,我也可以自己动手,我们两人同时动手,这样吃到的东西也比较有滋味。”任唯一坚持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沈格见她明眸清澈,知道她的性子一但认定了就不会改变,妥协,“好,就听你的,我们一起动手丰衣足食。”
任唯一带上一次性手套,两人一同剥蟹壳,果然自己动手得来的食物比较好吃,而且这帝王蟹十分的美味,肥美鲜甜。
某包厢,季莫做主点了几十道菜后,“哎,祁大少,那晚你英雄救美后,有没有破了你童子身的身份。”
“什么英雄救美?”韩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狐疑看了眼祁政,再看向大喇叭的季莫。
“就他家那个小保姆呗!”季莫慵懒挂在沙发上,朝面无表情的祁政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那个小保姆,怎么回事?”韩更一脸懵逼,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家那个小保姆去至尊酒吧卖酒,被人欺负了,恰巧他当时也在酒吧里,就一身怒气,英雄救美去了,当时美人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把某个千年冰山的心给哭得动摇都快碎了。”
“那个女保姆是谁?”
从走进来一直沉默着的祁政,眼神唰的一下瞪向季莫。
季莫擦觉到某人的视线,瞥向他,收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抬手轻“咳”一声,噤声没在说话,他就怕某人等一下操起烟缸砸过来。
韩更注意到气氛有些凝聚,瞥了眼面上无所谓的季莫,识相没在说话。
“我去洗手间。”祁政放下合着的双腿,起身走出包厢。
“切!”在他走后,季莫不屑一声。“还不是要去看他家小保姆有没有被人拐跑。”他自顾嘀咕。
韩更隐隐约约听到他小声的嘀咕声,“什么小保姆?你说清楚。”
“他家的小保姆是我安排去的,见他千年不近女色,做为兄弟如手足,我当然是要为他着想,这不,给他安排了一个女性过去,没想到我的安排是正确的,祁大少居然动了女色。”
“你说的小保姆该不会是任唯一吧?”
“就是她!你怎么知道的?”季莫挑眉,自顾继续说道。
“我跟你说,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出去干嘛?是不是以为他真的去洗手间,狗屁洗手间!他根本就不是去洗手间,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刚刚去外面接他,他居然站在一处盆景后面,你猜他为什么站在盆景后面不动?”
季莫说得一脸兴奋,没看韩更的脸色愈来愈黑,自问自答,“他站在盆景后面是因为他看到他家小保姆跟一个男人在吃饭,举止那叫一个亲密,小保姆跟那个陌生男人关系肯定不匪。
特别是,你不知道祁大少躲在盆景后面的脸上那叫一个黑,周身寒气不要钱的放,都可以冻死人了。”
“说够了没有!”韩更见他愈说愈来趣,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