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将信封推回到她面前。
“可是,这……”
“你听我说。”经理打断她的疑虑,“昨晚李少的一切酒费提成全是你的,后面的酒一瓶两千多元,李少点了十箱,说提成全是你的,这你还记得吧?”
任唯一脑子转了一会,“记得!”想起了昨晚纠纷之下那猪头李少刁难自己的话,那李少说过她将桌子上十瓶酒全喝了,就拿十箱酒,提成算是她的。
“经理,我和李少的赌约是我喝十瓶酒,然后那十箱酒的提成才算是我的,但我没有全部喝完,这钱,我不能收。”
“唯一,酒是李少花费的,这酒也是你推销出去的,不管你和李少的赌约是什么,这酒就是你推销的,所以提成是你的,这不用再质疑了。”
他可不管他们的赌约是什么,他只知道这酒是她推销买出去的,那提成肯定是她的,这毋庸置疑。
任唯一张张嘴,经理说的好像确实就是那样,她没有任何反驳的言语,点头,“好!”将信封袋装进步袋里。
“谢谢经理这几天对我的照顾,很抱歉我工作几天就走人了。”任唯一诚恳鞠躬道谢。
“唯一你客气了。”经理将她扶起,“以后有什么事可能还要仰仗你呢。”说句实话,任唯一这几晚的工作表现他很满意,如果她能留下来继续工作,可能这个月酒吧的业绩会更好些。
但无奈的是她跟祁总关系不匪,如果不猜错的话,以唯一的身份来看,很有可以是祁总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