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眨呀眨往下垂,盯着他的胸膛,这才发觉到左手还放在某人胸前,连忙拿开,手无措往下垂放。
“我还没洗澡!”起身,似落荒而逃到的跑到浴室。
祁政伸舌舔了下嘴唇,双目含笑斜眼瞄向浴室紧闭的门,傻瓜!被他调教了几会,吻技没上升就算了,缺氧时间差点晕过去的时间也没有延长。
而且用得着防狼一样防他落荒而逃走人吗?就算他再怎么饥渴,看在她今晚脸上有伤的份上,他也不会动她。
起身,走向书房办公。
任唯一一溜烟跑到浴室躲避,脸颊涨红,胸口起伏大,拍了拍胸脯,呼了呼气,放缓心态,开始沐浴。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啪嗒”一声开门,任唯一迈着小心步伐走出来,床上没有他的身影,眼珠子快速朝四周转了一会,没有扫描到他的身影,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去书房办公吧。
他人没在,任唯一紧绷着的心松了口气,将湿哒哒的头发吹干后,她直接爬上床,躺在床上紧闭眼睛,今天加上今晚发生的事情,她是在太累了,一直紧绷着神经,早点躺在床上,得好好休息,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她现在是既担心害怕又疲惫,身心俱累,迷迷糊糊间,她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卧室灯被打开,卧室灯光通明,睡得正熟的她有点微微不适应,头偏转了向灯火交弱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