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看,像要把她内心低处看透。
任唯一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虚心低头,难道要让她说他女朋友打了她吗,他又不会为了自己跟女朋友理论,何必多此一举。
没等来她开口解释,他早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今晚再次一问就是看她会不会说出是苏希思打她,可看来,她并不想说出来。
“事实证明,是你上次说谎了。”她这次说的是事实,上次那明晃晃的五根手指印在脸上,骗不了人。
任唯一垂眸,缄默不言,她知道有眼睛的人就会看得出来的,上次是不想多说什么,自欺欺人,反正说了也没多大用处,倒不如不说。
祁政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继续自己的动作。没她打脸这回事,他都快要忘了苏希思打她的事情。
冰敷完后,拧开药膏,又给她擦了一层薄荷味的药膏,凉凉的,消散了火辣辣的炙痛感。
“好了。”拧上药膏,看了她一身乱糟糟的衣服,看着真是不顺眼,“去将衣服换了。”话落起身走向洗手间去洗手。
任唯一打量了自身,自己也忍不住皱眉,看起来真的很不好,起身跑到卧室,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又将服务员的短超裙和西装外套洗干净,晾干。
下楼,桌上的东西已被女佣收拾干净,祁政双脚交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眼时间,走过去,“你出差不是要一周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不提前回来,今晚你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祁政视线从电视机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