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手里的酒瓶砸完,还不解气,想要再拿,他不得不出面阻止,人砸死了他不在意,也更加不会阻拦,可关键是,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弄死呀,到私底下不行吗?
以他们的权势来说,将人弄死虽然不会有事,但面对那些警察的追究,还是有些麻烦,得费些表面功夫的。能简单些的事情何必弄得那么复杂。
祁政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话,重新拿起酒瓶子,就要往下抡。
抓了他手臂一下,“行了!我知道你实力派暴力,可这残暴劲已经吓到你身后的女人了。”
果然,一听吓到某人,祁政砸酒瓶的动作一顿,回头,只见女孩已经愣神的盯着他,惊恐、害怕、不可思议的眼神交错在一起。
祁政果断丢下手里剩下的酒瓶子,再次从裤带掏出手帕,将手里的酒渍擦净。走了过去。
季莫扶额,真见不得他为了一个女人有些神经质的模样,至于吗?
任唯一见到他朝自己走来,宽大外套下的骨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瞳有些惶恐,显然是对他刚才的行为有些后怕,她知道他是在教训要欺辱自己的渣男,那个渣男确实该打,可……他残暴的行为就是吓到了她。
祁政精准的查收到她的变化,眼神对自己躲避,他那里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刚刚却是好像有点吓到她了,要不是顾忌到她,他都想现场把人弄死,看到那渣男压在她身上的时候,特别是她湿润着眼神,小鹿般可怜的朝自己哭泣,他火气更是没来由的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