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下脸部,白净的手帕瞬间被黑色的污质被玷污上,很是明显,任唯一一头黑线,可以想象,她现在的脸肯定连鬼都不法入眼,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嫌弃的说自己。
用力将整张脸擦了个遍,手帕已经被全部擦过,没有一处干净地方可再擦,她只能停止。
“那个不要命的小杂种,居然敢踢老子,简直是活腻歪了!”被他踢翻在一旁的男人爬索着起身,双手揉躏着胸口,胸口阵阵的抽疼着,差点要了他的命。
肺都差点给踢出来,一大声说话还疼得要了半条老命,“滚犊子!老子今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将你们千刀万剐!拔了你们皮!”
胸口被祁政匆匆赶来之时用力踹翻,可见力气有多大,胸口有淤青还是小事,只怕现在被踢出了内伤。
无论如何,这口气绝对不能吞下,也不会忍下,现在不解气,他老子十八代祖宗给他当孙子。
任唯一的身子微抖,祁政将她听到那渣男爆粗话条件反射的颤抖收入眼中,眼里的狠辣一闪而过。
祁政动身要抽离她的身旁,任唯一的身躯一抖,连忙抓住他的大手,抬眸,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眼眶带着快要隐落的泪珠。
他眼里闪过一丝的心痛和不忍,“别怕,我处理一下事情,就在你旁边,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特别是她右脸颊红肿得老高的地方,可是心疼不已,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受伤,他就没来由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