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彭震鸣哈哈一笑说道,“姐夫说什么呢?咱们这亲戚之间的,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您可永远都是我姐夫啊!”
彭震鸣自以为这话说得很给庄铸九的面子,却没想到这事情的原委本就出现在他的身上。
庄铸九冷笑一声,看着他说道,“要我明说么?也罢,我的意思是,你不配。”
“你什么意思?!”彭震鸣的脸落了下来,从苏州到上海滩,还真没有人这么当面给他落面子的时候!
“彭七爷这是连话都听不明白了?”庄铸九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瞥了他一眼说,“这人啊,做了什么孽,总归是要还回来的,以往我是看在小八的面子上懒得动你,现在么……呵,彭七爷好自为之啊。”
“盛方颐?!”彭震鸣失声叫出了声来,那语气里的恨意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呵。”庄铸九听了他这语气,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一个爷们儿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的。
更何况两个人还是两厢情愿才结婚的,可不是那封建制度下包办婚姻的产物!且当年还是眼前这小子死皮赖脸的追求盛方颐的。
庄铸九对彭震鸣的鄙视更上了一个台阶,心里想着该怎么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家伙。
“庄爷,”彭震鸣的称呼都变了,他看着庄铸九,眼中的怒色尚未掩饰下去,“我承认,这些年和盛方颐的感情不睦,但您也不能只针对我一个啊!这两个人在一处过日子,内里的矛盾外人哪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您这般把所有的罪责都加到我一个人的头上,也太不公平了些!”
庄铸九的指尖轻叩着桌面,他嗤笑了一声,才说道,“你许是不了解我,我这人最爱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