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龄笑着道,“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
与宋庆龄告别后,盛爱颐提着手包慢慢走在外滩的街道上,看着街边匆匆而过的行人,一时间竟也茫然了起来。
诚然,他们二家自是权势颇大,不过却又因着不涉政事到底吃了些亏。
旁的不论,单就最近这些时日,每每被逼问站队问题,就足够她烦恼了。
她怎可能站蒋家?
唉……
“失魂落魄的,干什么呢?”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盛爱颐转过头,竟是马修。
“哎,你什么时候来的上海?怎得没听表哥说起过?”盛爱颐疑惑的看着他。
多年未见,马修的腮边蓄起了胡须,更添几分成熟稳重。
马修朝她摊摊手,“才到,从北平过来的,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便要回法国了,我父亲一直催促着,母亲也担心我一人在外呢。”
盛爱颐疑惑道,“法国时局如何?”
马修无所谓的耸耸肩,“总归是打不到我家的。”
盛爱颐点头,“也对,公爵先生的府邸怎会被攻击。”
唉……
好想叹气。
可惜大清亡国了,不然他们家也算是朝中重臣呢!
“这次来上海,一是为了处理一下这边的生意房产,该转手的、该卖的,都要处理干净了,许是便再不会回来了。而来也是要问一问你和庄,与我一道去法国好了。”
马修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