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摇了摇头,说,“今天与四哥又吵架了。”
庄铸九问道,“怎么了?”
“盛老五呗,许是也没钱了,撺掇着四哥动义庄的主意,我气急了,当着盛老五和盛老七的面,就与四哥吵了起来。”盛爱颐叹了口气说,“直到四哥到公司去,我与他吵了一半,才突然想起来,我为什么要和四哥吵架呢?这世上,只有我与他是真真切切同父同母、身上流着一样血脉的人了。”
庄铸九点头,吻了下她的头顶,“是这样的,后来呢?”
“我就服软认错呗,你知道四哥那人的,上了年纪耳根子软得很,我思量着八成是近日来手头紧,又刚巧被盛老五说了些什么撺掇的。”盛爱颐低声说,“四哥也怪得紧,我与他吵,他就与我吵回来,我服软了,他还跟那儿绷着,直到我拿元贞给他当台阶,他这才过来的。”
庄铸九轻笑,“四哥好面子,你与他好好说,他自是不会与你吵的。”
盛爱颐轻哼,“你是不知我刚去时候他那反应,好像我就是那碍眼的挡路山似的。”
庄铸九揉了揉她的头,轻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自家兄妹,还能真记仇不成?”
盛爱颐抿着嘴唇说,“四哥这个好赌的毛病,我必得要给他扳过来才行!”
庄铸九轻笑,“好,扳过来。”随后才意识到盛爱颐说了一句什么,惊愕道,“你想怎么扳?”
盛爱颐轻笑,“早都想好办法了,你且看着吧!”
第二日,盛老四还在梦乡中。
猛地惊醒,抓起怀表一瞧,竟已经八点钟了!
盛世公司八点半准时上班。
他愣了愣神,立刻掀了被子从床上跳起来,动作格外迅速的穿衣洗脸,一边嚷嚷着,“备车备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