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轻笑着摇头,“这有什么的?我知道的,你不是不想救,而是不能救。”
顾庆曼是个危险人物。
这一点她也知道。
她看似头脑简单,实则向她这样的人最容易认死理。
如果她哪天泛起了那股子执拗劲儿来,非得要要了自己的命,那可真是千防万防都难防得住。
庄铸九选择让她死,更多的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
这一点,盛爱颐看的很通透。
更不会不知好歹的区怪他。
只是到底还是有一点儿难过而已。
庄铸九抱紧了她,对她说道,“我让他们把顾庆曼的尸首收殓了,回头选一个好地方安葬了她,你若是想去看看她也是可以的。”
盛爱颐摇了摇头,“不了,没必要。”
的确没必要,若不是刚刚看到那身衣服,想起顾庆曼之前看自己的眼神,恐怕她连哭都不会哭。
很简单,没什么必要的。
他们本就处于对立面,合作,只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她也没兴趣去收一个来路不正的人。
她又不是傻子,吃过一次亏还要再冒险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