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庆曼看着她,反问道,“不然呢?”
盛爱颐轻笑出声,“看来顾小姐觉得,只要有家世,就算是活的很容易了。”
顾庆曼看着她没说话,但她的眼睛却在告诉她,的确就是这般。
盛爱颐看着她,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她近日可不想再和人说一遍自己的辛苦历程来感化她,一来是没这个必要,二来是顾庆曼并不会理解,她的心理早就有些扭曲了,看不出别人的心意,只一心一意的觉得自己所做的、所认为的,都是正确的。
而今天,她就是要把她这理念给掰直了。
“六爷也有一支这样的笔,你知道吗?”盛爱颐看着顾庆曼问。
“你怎么知道?”顾庆曼惊讶的看着她。
盛爱颐看着她,皱眉道,“你不会把你的笔已经给了六爷了吧?”
顾庆曼看着她,也皱起了眉头,“与你有什么关系?”
盛爱颐不禁扶额,看来还真是这样了。
“我、你、还有一个人,你也该认识的,他叫马修,”盛爱颐看着她,见她点了头,才继续说,“我们三个人都是从各自父亲手中得到的这一支笔,除了马修的父亲,公爵先生以外,你我二人的父亲都已经离世,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有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这支笔代表着什么?”
顾庆曼摇头,对她的话仍旧存疑,却道,“我小时,经常看见父亲拿着这支笔叹息。”
盛爱颐点点头,说道,“那是你父亲在想,要不要用这支笔来为你换取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