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利落的把针筒里的麻醉剂推进了庄铸九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戳了下庄铸九伤口附近,“爷,感觉得到吗?”
“没感觉。”庄铸九闷声道。
“那我开始了,你若是疼的话就说。”白韶拿过手术刀,利落的切开了庄铸九的皮肤。
盛爱颐坐在庄铸九头边的地上,看着他,眼睛依旧很红,却始终没流下泪来。
“别哭,我没事的。”庄铸九抬起右手给她擦去眼角即将流下的泪。
盛爱颐轻哼了一声,看着他说,“你就是傻子,全世界最傻的傻子。”
“对,我就是傻子,全世界最傻的傻子。索性傻人有傻福,老天爷把你弥补给我了。”
“你受伤了干嘛不说?瞒着我好玩吗?”
“伤口不疼,你哭我才觉着疼,像是被你剜了心脏似的疼。”
白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轻咳了声示意他们两个这屋里还有两个人呢!
说这些情话就不能回了房关了门再说?
听得她牙都酸了!
盛爱颐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继续着她的“审问”:“哪个不要命的敢打伤了你?”
“付,不过你想帮我报仇许是不可能了,他已经被我打死了,活生生一拳一拳打碎了头骨死的。”庄铸九解释道,意思是他受的苦比自己多多了。
盛爱颐却是轻哼了一声,“季沁,天亮了去把那个玩意儿的尸体给我找出来,我要鞭尸。”
“是!”季沁回答得从善如流毫不犹豫。
庄铸九这会儿只以为她是再说气话,而当第二天盛爱颐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季沁和李诚李诺去把付的尸体扒拉出来鞭尸的时候,他突然就觉着自己家的这个小女人比自己还适合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