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颐看过脚伤之后,季沁给她端了晚饭过来,把炕桌放在她跟前,直接让她坐在床上吃了。
“小姐,您这脚又伤了,说好是做戏,怎的非得要把自己摔得那么严重?”季沁有些恼怒的看着盛爱颐,忍不住碎碎念:“被爷知晓了又该心疼了。”
盛爱颐喝着粥,瞥了她一眼说:“你不说,他哪会知道?”
季沁语塞,支吾着说:“反正……爷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哪还记得……”
“是吗?”盛爱颐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你房中的发报器是古董?拿来收藏的?”
季沁忍不住扶额:“小姐,您该不会偷着进了我房间吧?”
盛爱颐撇撇嘴:“我才没那坏习惯呢!你的屋子只与我隔了一堵墙,晚上的时候总是能听见滴滴答答的发报声,你当我是聋子不成?就算我听不见,喏,那不是还有个耳朵灵的?”盛爱颐说着朝糖果努了努嘴。
季沁弯腰拍了下糖果的头,“你个小叛徒,白给你喂了那么些肉!”
糖果呜呜的哼哼着,凑到了盛爱颐的旁边,看着她盘中的排骨流口水。
盛爱颐转头对他说:“糖果乖,这个加了盐你不能吃,去找厨房的张婶给你煮排骨去。”
糖果叫了一声,欢快的、熟门熟路的跑出房间,往厨房颠儿去了。
盛爱颐忍不住笑出声来,见糖果出去了,便朝季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房门关上。
季沁悄声关了门,回来看着盛爱颐,用眼神问道:“小姐,怎么了?”